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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六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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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皙如牛奶的肌膚,粉紅如花辦的小唇兒,漆黑如絲的細發,以及裸露在空氣中的潔白小胸膛,兩顆珍珠般的蓓蕾晶瑩剔透。身下的稚嫩小東西像一顆青澀的小果實,散發出誘人的香味,令望者食指大動。

琉禦真焱有些好笑地凝視懷裏的寶貝,不過是剛覆在他身上,小人兒便昏給他看?如果他繼續下去,小家夥會不會尋死覓活?可憐他身為丈夫,已經有快一個多月沒有碰過他了,想念得緊啊。

雖然曉光的身體變小了,連著記憶也退化,可他仍是他的王妃,不是嗎?

身為妻子,自然有義務滿足丈夫的欲望——何況他們是如此的恩愛!這片大陸上,還真找不到像他們這般相愛的夫妻了,所以——即使曉光昏過去了,他也不打算放棄。

嘴角爬上一抹壞笑,他輕輕撫摸曉光溫馴的身子。靈巧的手指游走在曉光的敏感之處,兩人肌膚相親了數十年,很清楚彼此的敏感地帶。果然,曉光微微呻吟,已有醒來的預兆,琉禦真焱親了親他的粉唇,更肆意地撩撥他。

「嗯——」好熱……全身像著火了般,有什麽在身上游走,每到一處都麻麻的,酥酥的。他想……想要什麽呢?曉光無力地發顫,口幹舌燥地睜開眼,迷糊地眨巴幾下。

「可愛的光,醒了?」男人俊美的臉近在咫尺,曉光嚇了一大跳,完全清醒。

他……他……他正赤裸地躺在男人的身下,而男人同樣赤裸,強壯的身體緊緊貼在他身上。唔……好重,推不開!

「你……你……」曉光嚇得不知所措。為何男人不放過他?他都昏過去了,以為可以逃避的,可是男人是惡魔,他根本沒有放過弱小的他。

男人的唇落了下來,覆住他的小嘴。小舌要躲,卻無處可躲,男人的舌蠻橫地侵入他的口內,勾住他的小舌,強迫他一起糾纏。他呼吸困難,從來沒有這樣害怕過,可是……心裏不僅僅有害怕,還有……還有陌生的情愫,好像屬於他,又好像不屬於他,是興奮,是期待,還有……別的什麽……

男人激烈地吻他,大掌游刃有餘地來到他緊閉的雙腿間,輕輕覆在他的私處,他一震,想合攏腿,可男人更快地阻止他,並將修長的腿擠了進來。

「呃……」曉光的手不由自主地抓男人的紅發,全身無力,在男人松開他的小口後,他除了努力呼吸,做不出任何掙紮的動作。

男人卻仍然精力充沛,握住他的細腰,在他柔嫩的肌膚上烙下一個個印痕。有點刺痛,又麻麻的,曉光無措地晃著小腦袋,低聲地哀求,「不,不要了……求求你……嗚……」

「寶貝,很舒服,不是嗎?」琉禦真焱輕輕揉捏他胸前的小紅果,含在口內,用舌尖不斷地圍著它打圈。

「啊……」身體更無力了,除了顫抖,他不知該怎麽辦。

「翼……翼獄……啊……」

琉禦真焱重重地咬了他一口,擡頭,手指劃過曉光的嘴角,將他無意間流出的唾液抹去,「光,這個時候你該叫我焱。」

「不……才不要……」如果叫他焱,那麽他便輸了!他沒有以前的記憶,不是身為祈王的曉光,更不是身為翼獄王的王妃,他和他才相識不到一天啊,兩人還是陌生人,不可以這樣親密的!

「嘴硬的小家夥。」琉禦真焱並不在意,有技巧地分開他的雙腿,將之分別跨在自身的腰兩側,精悍的身體擠進曉光的雙腿間。

「呀!」才一恍惚,便被男人得逞了,曉光臉色蒼白,想起身阻止,可身體動彈不了。

逗弄曉光腿間的小玉棒,那小東西仍沈睡,呵,不知變小後的他是否真的退回成孩子?

伏下身,把他的小東西含進嘴內,曉光瞬間通紅了臉,下腹一熱,他低叫一聲,恨不得打個地洞鉆了去。

他怎麽可以如此無賴?居然這樣對待他……嗚……

小家夥的小東西很可愛。含住曉光的欲望,琉禦真焱慢慢地吸吮,不斷地吞吐,那小玉棒在他嘴裏輕輕發顫,仿佛從沈睡中被驚醒,慢慢地擡起了頭。

不錯!他的曉光並不是變回真正的小孩子,至少他還有欲望。滿意地吐出小東西,輕輕捏住,以指甲刮了幾下尖端,曉光控制不住地大喘,身體變得不像是自己的了,在男人的愛撫下,已經像花兒般,漸漸綻放。

手指劃過勾壑,來到粉嫩的峽谷,那裏的幽洞,正在瑟瑟地收縮著呢。

琉禦真焱用舌頭舔了一下,還有一股清香,是沐浴後的味道,讓人迫不及待地侵入它……

曉光覺得自己被電電了一下,當男人的舌尖劃過他的股穴時,他幾乎想彈跳起來,無奈身體發熱,動彈不了,最後他只能輕輕哭泣。

見他哭了,琉禦真焱心中有些不舍,可叫囂的欲望由不得他打住,再次攻擊曉光的敏感地帶,引得他嬌喘連連,趁他意亂情迷之時,取過床邊桌子上的小瓷瓶,打開蓋子,倒出滑膩的液體,抹在曉光的幽穴內,那液體很快濕了幹澀的小穴。曉光只覺得後穴被什麽弄得濕濕的,還有些冰涼,不由自主地收縮了幾下,卻讓那股冰涼趁虛而人,冰涼一滑人體內,竟變得熾熱了!?

「呀……」他無力地揪住被單,扭動腰身,眼神迷亂。

琉禦真焱幾乎把持不住了,這樣的曉光真是太美太誘人了!

把整瓶液體全都倒進曉光的幽穴內,趁著小穴收縮的當兒,伸指入侵,很快一根手指滑了進去。

「唔……痛……」曉光側身,以臉頰磨著絲被,小臉皺成一團。

琉禦真焱輕咬他的小耳垂,把他的耳珠含在口內,「親親,放松,會很舒服的……」

許是他寵溺的溫柔話語讓曉光放下了警戒之心,後穴微微松開,於是琉禦真焱插進了第二根手指。

曉光的這裏非常有彈性啊。

借著潤滑的液體,不斷地抽插手指,使身下人的幽穴越來越柔軟,越來越通暢,而曉光只覺得後穴隨著男人手指的抽插,越來越熱,想索要更多,他經不住地隨之搖擺起腰臀,嘴裏輕輕呻吟。

看來差不多了,翼獄王低笑一聲,抽出手指,分開曉光的腿,讓自己巨大的欲望取而代之——

「啊……」痛!

曉光猛地驚醒,當他要出聲阻止時,男人已經攻城掠地,直搗黃龍了!內壁硬生生地被撐開到最大限度,男人的巨龍像堅挺的劍,一捅而進,好像不知足地一直往深處鉆去——

「呀……啊……嗚……」曉光快無法承受了,痛苦地想叫喊,卻咬破了舌尖,眼淚傾洩而出。

「寶貝,不要傷害自己,放松,讓我愛你,好嗎?」心疼地舔去曉光臉上的淚水,腰一挺,讓自己的欲望全部插入曉光的幽穴內,好緊!

身下的人兒,太小,太柔軟,也很脆弱,他若把握不好尺度,很容易弄壞了他。不斷地親吻,不斷地撫弄他的欲望,終於,曉光在藥物的作用下,開始在欲望間沈浮。那潤滑用的液體不單單可以柔軟他的小穴,還有催情的作用,當男人的巨大擠進來,在疼痛之後,升起了另一種異樣。

好想——

從曉光的眼裏看出他想要,翼獄王方放心地抱緊他,慢慢地動了幾下。

曉光倒抽好幾口氣,男人又抽動起來,曉光再也控制不住,沙啞地驚叫一聲,好痛!好痛!可是……可是……他想要更多……

嗚嗚嗚嗚……不知是太痛,還是太舒服,曉光不禁邊叫邊哭,翼獄王卻如脫了韁的野馬,抱緊他,飛快地在他身上馳騁。

嬌小的身體,在男人強壯的懷裏,幾乎要揉碎了,曉光的理智早已崩潰,他如嬌嫩的小花兒,在男人的身下被不斷地蹂躪……

「我愛你,光,我的光!」男人在他耳邊重覆著甜蜜的話語,曉光在高潮中被男人捕獲了,激情地叫喊出聲,與男人一起釋放——

疲憊同時襲卷而來,一次的高潮並沒有讓男人滿足,不顧曉光的拒絕,再一次拖他進入欲望的海洋。曉光哭喊,被男人用不同種姿勢,一次次的占有,昏厥過數次,數次在高潮中醒來,最後他在男人肩上狠狠地咬了一口。

「呃……」翼獄王略略吃驚,看曉光眼裏充滿了恨意,他淡淡一笑,摸摸曉光的後腦勺,「寶貝,咬得再深一點,對對,再用力些,最好能見血……啊,還不夠用力哦……你這樣咬,就像在搔癢癢……」

曉光啃了大半天,也不見男人皺眉頭,耳邊還聽他不斷地戲謔,最後負氣地松口,淚眼婆娑。

「啊,你這個樣子,為夫又想要你了……」

曉光白了臉,又紅了臉,他感到深埋在體內的巨龍又蘇醒了,小嘴一扁,用沙啞的聲音哀求男子,「不要了!不要了……我會死的……」

「再來一次,好不好?最後一次了……」哄著小人兒,慢慢地抽動。呵,小人兒嘴裏說不要,身體可誠實著呢。

又一次,沈溺在欲望之中,曉光哭著跟男人一起赴往快感的巔峰——凝視懷裏酣睡的小東西,翼獄王憐惜地親親他的額頭。可憐的小寶貝,被他累壞了呢。

真的好可憐啊!翼獄王既溫柔又殘忍地笑。

擦拭幹凈他的小身子,窗外洩進一絲晨光,他打了個呵欠,摟著小寶貝,拉好被子,睡覺。

+++++

幾乎被男人榨幹的曉光足足昏睡了兩日,才悠悠地轉醒。睜開眼睛,肚子好餓,可為何睡的床在不斷地搖擺呢?

「醒了?親親?」男人的聲音在頭頂響起。

「啊?」曉光嚇了一大跳,動了動,卻因全身酸痛而大皺眉頭。

琉禦真焱躺在他的身邊,一只手覆在他的腰間,俊美的臉近在咫尺,讓人恨不得揍掉他臉上討厭的笑容。

「這……這是哪裏?」他緊張地打量四周。是個陌生的臥房!墻壁全是木質的,而且……整個空間都在搖擺。

「肚子不餓嗎?」琉禦真焱刮刮他的小鼻子,「有問題一會問,先填飽肚子,嗯?」

「我……我不餓!」曉光賭氣地說,可是小肚子卻不合作地咕咕叫,他臉一紅,在男人好笑的註視下,小臉都埋進柔軟的枕頭裏。

「小東西……」摸摸他的頭,翼獄王拿起床邊的搖鈴,晃了兩下,很快房門被打開,出現魅的身影。

魅端著飯菜進來後,恭恭敬敬地出去了。

「來,先吃飯。」抱起曉光,來到桌邊。

曉光想掙紮,但全身都酸痛,無奈地被男人抱在懷裏,一起坐在桌邊。

「不餓嗎?」拿起筷子溫柔地餵他。

曉光恨恨地瞪他一眼,可不能跟肚子過不去,只好乖乖地張口。男人餵他一口,自己吃一口,很快一桌的菜被兩人你一口我一口地吃完了。

飽了,摸摸小肚子,打個嗝,舒服地躺在男人的臂彎裏。

反正他都被這壞男人都吃幹抹凈了,也沒什麽好害羞的。只是……一想到被男人火熱的身體壓在身下,兩人親密的連接在一起,不斷地摩挲著,他便有些燥熱。

討……討厭……他……他怎麽可以回味嘛!

小臉通紅,不敢看男人了。

琉禦真焱哪瞧不出小家夥在想什麽?重重地親了他一記,說,「在害羞呢?」

「才……才沒有!你這個……自大狂!禽獸!」小拳飛快地捶一記男人的胸膛,卻是有氣無力。

握住他的小手,放在唇邊,用牙齒磨磨他的手指。

「怎麽禽獸了?」

「色魔!」曉光小聲咒罵。

「寶貝,你很想我這個色魔再對你做些什麽嗎?」

「不要!不要!你放開我!」曉光一急,害怕起來了。他身體還沒有好呢,這壞蛋不會又想要吧?

琉禦真焱大笑,抱著他出了臥房。刺眼的陽光射得眼睛發痛,曉光躲進男人的懷裏,好一會兒,他才探出頭。

「哇——」驚嘆聲不斷地從小嘴裏逸出。

廣闊的天空,浩瀚的大海——他們在船上!?

珍珠般的大眼四處張望,驚奇地發現,他們所在的船非常的巨大,船頭與船尾之間有數十丈之遙,還有船樓高聳,一層疊一層,巨大的帆隨風張揚,乘風破浪,這艘如閣樓般的巨船正行駛在一望無際的大海裏。

他們是何時離開大陸,如何上船,又是為何進入大海啊?

疑惑地大眼對上意氣飛揚的男人,歪著小腦袋,詢問,「我們……怎會在這裏?」

忍不住親親他的小鼻子,琉禦曉光道,「我的曉光,你不是想去南方找哥哥嗎?我帶你去,不好嗎?」

「哥哥?」曉光吃驚。南方的哥哥?這……這原本只是他的謊言啊!雖然很對不起大叔夫婦,可是那時為了躲開翼獄王,他只好撒謊,說要去南方找哥哥,想不到,他在南方真的有個哥哥?

「呃……那……那山賊呢?」他喃喃。

「山賊?交給官府就好了。」不是很感興趣地揚揚眉,抱著曉光來到甲板上,站在船頭,指著前方,「寶貝,知道嗎?很早前,本王就想帶你一起遨游天下,如今我們的兒子已長大,可以獨當一面,我們便趁此機會,好好的游玩吧。」

聽王者輕松的話語,曉光的心不禁隨之蕩漾。

遨游天下……好像很有意思呢!

他原本就不想一直待在皇宮,什麽記憶都沒有的他,對這個奇怪的世界充滿了好奇,男人雖然被世人稱為殘暴的君王,可是對他卻很寵溺——除去他好色的一面,其實他是個不錯的人呢。

面對大海,心情也激昂了。

「哇——」快樂的大叫一聲,驚動了停在船頭棲息的海鳥,他調皮地大笑。

琉禦真焱摸摸他的細發。果然像小孩子呢,這麽快就忘了煩惱。呵呵,單純天真的曉光啊,也許這樣的他才是幸福的,以前的他盡管聰明理智,卻對自己太壓抑了。

+++++

琉禦呈城——

琉禦麒頭痛地揉著太陽穴,他覺得自己生來就是勞碌命,正如父王所言,兒子就用來虐的——父王一直在貫徹此話。所以……身為人子的他,只能身陷禦書房,批閱大量的奏折。這些原本都該由父王和爹爹負責的,他還只是太子,不是王,卻要負起整個國家重任!?

手裏的信件,足足看了五六次,父王那龍飛鳳舞的字非常的漂亮,可是其表達的意思卻讓人恨得咬牙。

「麒兒,為父已找到你爹了,因你爹爹失憶,為父為了幫他尋回過往的記憶,便帶他重游故地,以喚起他的記憶。此去興許要一年半載,國中大事,皆由你主持,扣記,不可耽誤國事!

此去,勿念。

父字」

一年半載?父王根本是以爹爹的失憶為借口,游玩大陸去了!

唉——

「麒兒小侄,為何嘆氣?」水域王一進禦書房便見他那漂亮的小侄大皺眉頭,微撅了小嘴兒。呵呵,他一定不知道自已有這個小動作,平日見他成熟穩重,沈著冷靜,殊不知偶然間他會流露出孩子氣的神色。畢竟還只有二十六歲,雖已成年,卻還年輕。

琉禦麒擡頭,看到水域王那狐貍般的笑容,心裏更悶了。自父王離京後,這水域王一直留在皇宮,不見他離去的意向,水域國的大臣們都不會著急嗎?

「叔父,不知找侄兒有何要事?」微微展眉,不卑不亢地問。

水域鰭上前一步,靠在禦書桌上,隨意翻翻那疊得厚厚的折子,「呵,你們琉禦國的臣子都很盡心啊,這折子多得像小山,你一個人處理得來?要不要叔父幫忙?」

琉禦麒不著痕跡地把折子從水域鰭的手裏抽出,淡淡地道,「叔父離國多日,難道不擔心國中事務?」

「麒兒覺得叔父打攪到你了?」眼尖地發現一張信件,看到熟悉的字,動作迅速地拿起瀏覽。

琉禦麒心中微微不悅。此人身為一回之王,又是長輩,難道他不知他國的東西不能隨意翻動嗎?

「哎呀,好你個翼獄王,居然拐了曉光偷跑了!」水域王大叫一聲,咬牙切齒,「竟然這般沒良心地拋下兒子,扔下整個國家,毫無責任地與我的曉光雙宿雙飛?可恥!可恨!可惡!」

琉禦麒聽了他的話,不禁鎖眉。叔父啊,父王和爹爹早已是夫妻,何來誘拐之說?

扔下信件,水域王突然摸摸琉禦麒的頭,一臉溫柔,「麒兒,沒關系,你的父王拋棄你,還有叔父,叔父不會丟下你不管的。」

琉禦麒楞了楞,不知所措地望著水域王,「叔父……」

「麒兒……」握住他的手,一臉感動。

閉了閉眼,琉禦麒慎重地說,「叔父,麒兒已成年,自己能處理好一切。叔父該關心的是水域國的事。」

「哎,麒兒果然是嫌棄叔父了。」

抽出手,琉禦麒起身,他清楚地知道水域王在打什麽鬼主意,但他不打算回應他。

「麒兒……你……你不要不理叔父啊……」水域鰭追上去,拉他的衣袖,高大的身子作委屈狀,甚是怪異。

琉禦麒心中無力,正想說什麽,內侍來報。

「殿下,鳴響國的使節到了。」

「鳴響國——」琉禦麒一頓,「帶他們到大殿,本宮這便去看看。」

「遵旨。」內侍很快地退下。

「鳴響國,呵呵,他們還有膽子派使節來嗎?」水域鰭摸摸下巴,眼中閃過一絲光,「麒兒小侄,要不要叔父陪你一起去?」

「……不勞叔父了,叔父請自便。」甩了甩袖袍,琉禦麒微一行禮,出了禦書房。

水域鰭無奈一嘆,「真不知翼獄王是如何教導兒子,怎能教出這麽個無趣的寶寶呢?要是本王的孩子,呵呵,定然像曉光一般可愛。」

顯然他忘了,失憶前的曉光,絕不能以「可愛」兩字來形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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